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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刚发预告
今晚即2023年11月23日18:00才会在哔哩哔哩上线????
我们与《众神之地》同期策划
历时四年走遍黑龙江、吉林、四川、陕西、海南、福建、江西、青海、西藏自治区等地
拍摄了首批国家公园里的故事
大熊猫、海南热带雨林、三江源、东北虎豹和武夷山
欢迎大家来《我们的国家公园》看四季流转自然永恒????????
直接上图!这是第三集——三江源国家公园的黑颈鹤保护湿地。开头片段——黄河的源头更美!体现出来生命独有的那种美丽!第一集是大熊猫公园,第二集是海南公园。海南的生态环境和物种多样性这几年通过国家地理杂志的介绍了解了很多,这部片子讲述超级详细,尤其实在最后的部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达到了全片主旨的升华。目前小破站更新到了第三集。真的推荐大家去看自己的自然类纪录片!真的是坚持生态文明建设,保护环境,保护地球!
提起绝美自然纪录片,人们总会第一时间想到《地球脉动》《蓝色星球》,想到BBC,想到大卫·爱登堡。 然而近年来,一批高质量的国产自然纪录片正在悄然登场。 低调涌现了一批神级的作品,无论摄影、配乐、还是解说,都不输国际水准。 如果不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旁白和熟悉的地理坐标,你可能想象不到这就是我们现在的自然纪录片水平。
我们的国家公园
导演: 曾海若
主演: 刘琮
类型: 纪录片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语言: 汉语普通话
首播: 2023-11-23(中国大陆)
集数: 5
单集片长: 45分钟
《我们的国家公园》共5集,每集讲述一个国家公园的故事,让我们坐在家中就能领略大自然的美好。 导演曾海若在拍《众神之地》时就接触了很多动物题材,索性决定拍一部纯粹讲动物的纪录片,这样才有了《我们的国家公园》。 如果说《众神之地》在讲述人与自然的关系,《我们的国家公园》则让自然成为主角。
《众神之地》剧照 摄影无疑决定了一部自然纪录片的质感,《我们的国家公园》在拍摄技术上下足了功夫。 全片采用了4K乃至8K的超高清拍摄技术,能够捕捉到更加细腻、真实的画面细节,超高清画质使得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让人身临其境。
微距镜头,以超级微焦距展现微小动植物的形态与生活细节,苔藓的生长、真菌传递孢子的过程都被细腻地记录下来。
不过,一岁之前,熊猫宝宝的营养来源依然要靠吃奶。 每当妈妈觅食回来,它便会冲到妈妈怀里打滚撒娇,这就是熊猫宝宝的幸福童年。
一只刚断奶的红白鼯鼠在夜色的掩护下,摸黑出门摘野柿子。 谁说鼠鼠不会飞,这就飞给你看,它张开的身体像飞毯般,在林间丝滑翱翔。
同样都叫熊猫,小熊猫明显比大熊猫灵活很多。 轻松在高高的枝头腾转挪移毫不费力,还不忘与“楼下”的邻居马鹿分享美食。 自然的和谐就在这些动人的细节之中。
数量众多的鼠兔让藏狐宝宝产生了一种错觉:抓一只应该不难。
然而,鼠兔也是凭本事混三江源国家公园的,一溜烟就钻进地洞。 藏狐宝宝急哭:抓不到,根本抓不到。
很多时候,正因为人类没有领悟大自然的运作规律,才会导致冲突不断。 反观自然,没有人为的干预和安排,依然能和谐运转,甚至运转得更好。 其实人和动植物一样,大家的愿望都是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在喜欢的地方,生活下去。
自然生态题材纪录片创作门槛高、难度大。 有的画面一旦错过了可能就需要再等一年,即使拍到了拍得不够好还需要重拍,而野外拍摄环境往往很恶劣,危险系数很高。 目前,国产自然纪录片还处在起步阶段,很多方面都在摸索。 起步阶段就能诞生这样高质量的作品实属不易。 背后离不开一群默默付出的优秀摄影师和制作团队。
为了拍摄羚牛,《我们的国家公园》主创团队成员每天需要在海拔数千米的山上花费6到8个小时登上山顶,然后是漫长的等待,同时还要时刻警惕野外未知的危险。 夏季,森林会经受平日三倍以上的降雨量,摄制团队一周的一半时间可能都是在暴雨中度过的。 分集导演杨弘佳说,“不仅帐篷被吹散,山洪预警,数不清次数的全身湿透,最后连羚牛群也钻进林子里躲雨,不肯与我们相见。”
为了拍藏狐家庭,摄影师们每天在隐蔽帐篷中蹲守十几个小时。 直到小藏狐们将摄影师和帐篷,当成牦牛一样日常的存在。
摄影师吴元奇
正是这些摄影师和创作团队,克服困难,甚至冒着生命危险,才用镜头记录下连生物学家都没见过的珍贵画面,让观众能领略到大自然不为人知的美丽。 感谢他们为中国自然纪录片的起步和发展做出的奉献。 也相信中国自然纪录片的未来,一定会诞生更多高质量的精彩作品,让我们拭目以待。
从《第三极》到《我们的国家公园》
——我们拍自然类纪录片的一些体会
2003年,我第一次拍摄纪录片,当时是在东方时空,去了可可西里,拍摄青藏铁路的修建。当时一个三十分钟的纪录片,都是按半年拍摄起步。我们就在可可西里前后呆了半年,总是路过一个岔路口,写着“野牛沟”,但因为拍的是修路,就没有往里走,但有着很大的想象空间。
拍纪录片就是这样,你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成为你的创作,都是你观察世界的方式,只不过你不知道,这种观察,什么时候能用上。
十年之后,我们拍摄了一部纪录片叫《第三极》,讲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其中一集专门讲人与动物,因此拍摄到不少野生动物。很多动物,比如黑颈鹤,藏狐,高山兀鹫等等,都在《我们的国家公园》中有更深入的展现。
拍完之后,觉得不过瘾,想把人与动物的关系,作为一个主题去表现,这时候,动物的比例就极大的增加了,拍摄难度和成本都提高了,在这种时候,我们得到了b站的强力支持,制作了《众神之地》,第一集就拍了野牦牛,其中野牦牛的主角,“昆仑”,就是在青海的“野牛沟”拍摄的,是的,就是在十八年前,我曾经徘徊过的地方。
如果你要做导演,就要收集生命中的线头,去编织。我们的自然类纪录片就是这么开展的,在绕来绕去地拍摄了许多动物之后,我们终于决定要纯粹拍一次动物,就是“国家公园”。可以说,把这些年拍动物的方法都用上了。
在做了很多积累之后,我们决定去展现的是生态,是整个自然的面貌,不是介绍某一种生态,而是通过深入到具体的物种故事,来让观众对生态有更感性的认识。
我们大概做三个方面的努力。
首先是故事,我们希望通过故事去呈现野生动植物的状态。简单说,如果我们想说它的什么特点,就拍出来。那么,到底拍什么?在哪拍呢?
这就说到认知问题,经过这么多年的自然类纪录片制作,我们觉得,最重要的不是拍摄使用了什么设备,花了多少时间,而是认知,你得知道它们的行为,并且知道发生在哪儿。那么你最需要的就是专家。这也许是与其他纪录片类型最大的不同,就是所有故事,其实都基于科学研究和田野观察。科学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决定我们片子的好坏。比如在武夷山,对于魔芋引诱昆虫的技巧,已经有了专家深入的研究,并陪着我们一起去寻找,我们才拍到了非常有趣的植物与动物互动的画面。
有了研究成果,我们就去具体调研,并根据调研的情况,写出剧本,进步描绘故事。什么是故事呢?基本上,你有一个主角,主角有一个愿望,实现这个愿望,有阻力,突破阻力,成功或者失败,最终达成一个主题。比如树蛙因为产卵很饿,想出去找吃的,结果遇到了同样饥饿的竹叶青,树蛙使用了隐身术,最终脱离危险。
比如我们在三江源,知道有马鹿求偶的场面,也知道马鹿有可能过河,那么我们就希望能拍到一只马鹿为了求偶而过河的故事。
故事是我们这些纪录片的核心,有点所见即所得的意思,我们基本不把拍不到的东西当作主要内容去讲。
所以,回到我说的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就是认知。就像从大的认知上来说,每个国家公园那么多动物,你到底讲什么?讲你对这个国家公园的认知。你不能用同一种方式去结构不同的地区,你要对每片土地有独特的认知,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比如大熊猫这一集,那么是一种“伞状保护”,是它的特点。就是说,你保护了熊猫,也就保护了其他物种,它们是一种共生关系。
比如海南热带雨林这集,虽然说长臂猿是标志性的,但其实隐秘的王国,是热带雨林最残酷的部分,也是物种最丰富的部分,所以我们放弃过多拍摄哺乳类动物,转而拍摄两爬类。
比如三江源这一集,我们没有去拍摄这些年的明星物种,比如雪豹、藏羚羊,我们想了解的是,这种地方,如何磨练生存技能,它们的努力,它们为环境做的进化,比如高山兀鹫,比如黑耳鸢。
在东北虎这集,我们知道,经过多年的红外观测,是有可能拍到野生东北虎的,对野生东北虎连续跟拍的“零突破”,成为这一集的定位。
武夷山这一集,在寻找物种的过程中,我们发现,这是一个七十二家房客的故事,每一个居民,都能在武夷山找到合适的居所。
决定自然类纪录片的第二个方面,是技术。我们使用了许多技术,这些虽然也谈不上新鲜,但却非常重要。比如微距,针孔,热成像,隐藏拍摄等等。
在大熊猫国家公园,鼯鼠的拍摄,抓住飞行,挺难的,使用了高速摄影,在拍摄植物的时候,使用了类似“内窥镜”的拍法。
在海南,大量的低矮地形,光照不够,使用超高感的摄影机。
在武夷山,我们使用大量微距拍摄,苔藓的生长,真菌传递孢子等等,并且使用水下的微距,在冬天的溪流里,拍摄到珍贵的崇安髭蟾求偶交配产卵的全过程。
技术带来不少突破,比如在东北,我们使用航拍,用两周时间追踪东北虎,并且直接使用地面机位与东北虎相遇。这些都是国内首次。
第三方面,也是在拍摄期间,最大的考验,就是野外生存的能力和执行拍摄的态度。对任何一个摄制组来说,把听说的,或者曾经看到过的一切,让它们在镜头里真实发生,是要付出巨大的艰辛和努力的。
比如,你得能爬山,为了拍摄羚牛,得每天爬山六到八个小时,扛着专业级的设备,还要在山上露营,有时候山顶下雨,你也不能乱动,经常得睡在完全进水的帐篷。说到雨季,在武夷山,几乎是大雨中雨小雨不断,人在两个星期里,完全是湿的,因为所有的防雨设备都得给机器。
拍摄动物,要学会基本的痕迹追踪,当然一般我们会有向导,你得能根据脚印、粪便、标记树等等来寻找痕迹。当你扛着一百多公斤的设备,到达海拔四五千米的拍摄地,隐藏起来的时候,你就不能随便动了,比如拍摄狼追击黑颈鹤的画面,摄影师每次要在隐藏帐篷里待十二小时以上。
学会等待,与野生动物交换气味,把自己在城市里的节奏和气味,全都调到野外水准,回归某种“动物”的特点,是拍摄者的一些基本能力。
我特别想说的是,拍摄到某种动物,也许并不难,但连续拍摄,拍摄成一个故事,常常得经历这三个非常重要的过程。
为什么一定制作自然类纪录片呢?
这是最重要的纪录片类型之一。人是自然的一部分,通过制作和观看,不光是一种新知的展现,也是一种连接,我们在试图和自然连接,通过眼睛,手,以及心灵,我们知道,人不光是社会性的,也是万物的一员,这种万物的感觉,会让你拓宽视野,也把事情看宽一点。要活,就好好地活一场,要死,就回归自然的一部分,你洒脱地生长,旺盛的生长,自信地生长。
从创作的角度来说,你要找到生命中线头,手中的线头越多,就越能编织,毕竟,我们这个行业,把导演称为编导。
(文章来自一次在中国传媒大学的交流)